从天堂到地狱是什么感觉?
早晨还在为即将成为周家女主人感到兴奋,下午就被装在木箱里当货物运走,对一心想成为真正有钱的贵妇人的谷琬妤来说,这就是从天堂到地狱。
六月的江东已经显得有些闷热了,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在这种天气下被关在一个刚好装得下一个人的木箱里是干什么感觉。
从澄江到陵江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谷琬妤却感觉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嘭!”
一声巨响将昏昏沉沉的谷琬妤震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嘴巴被胶带封住了,此刻她肯定将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
原本要昏过去的谷琬妤又清醒过来。
为了防止在运输中受伤,徐源让人在木箱四周放了泡沫垫子,还让谷琬妤像坐躺椅一样坐在木箱里。
不过这样一来让原本就狭小的箱子更加闷热。
谷琬蓉体内已经有些脱水了,但身上却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湿,整个箱子里充满了她的汗酸味,闻起来有些恶心。
从木箱缝隙间透进的光线让谷琬妤知道还在白天。
谷琬妤只知道自己是下午一点左右被绑着放进木箱的,现在天还亮,她在路上可能走了四五个小时。
她没吃到中饭,困在木箱里又渴又饿。
谷琬妤非常害怕她会这样死在路上,现在到了目的地,她竟然有些庆幸她还活着,没被困死。
嘭!
嘭!
嘭!
昏昏沉沉的谷琬妤被几乎敲在她耳朵上的撞击声震得头脑发胀,真怕外面的家伙拆木箱不小心把她给砸死了,那可太冤了。
嘭!
嘭!
嘭!
又是几下,木箱盖子终于被人拆了下来,刺眼的阳光照在谷琬妤脸上。
已经适应了昏暗环境的谷琬妤被阳光一照,睁不看眼睛,只感觉有个人影在她眼前晃动。
过了有半分钟,谷琬妤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给她带去无穷快乐的郁龙弟弟。
方玉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趴在一米高的木箱边上看着箱子里的谷琬妤。
美妇人穿着黑红色的宽吊带的碎花连衣裙,双手被绑在了拱起的膝盖下面,两臂夹着饱满的胸部,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嫩的肌肤渗出光亮的汗水,几缕秀发贴在光滑的脖子下。
薄薄的碎花连衣裙也被汗水浸湿了贴在身上,露出里面咖啡色的胸罩轮廓。
连衣裙的裙摆落在大腿上部,整个光滑的小腿都裸露在太阳下,脚上穿着一双露着脚趾的真皮凉鞋,趾甲上涂着桃红的趾甲油,显得精致而美丽。
虽然谷琬妤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汗酸味,但还是让人看了便有种在她身体上狠狠发泄的欲望。
阳光下,方玉龙站直了身体,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让蜷缩在箱子里的谷琬妤产生了强烈的压迫感。
此刻的她在方玉龙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好似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
方玉龙弯腰解开了将谷琬妤手脚绑在一起的绳子,将美妇人的身子从木箱里抱了出来。
谷琬妤看着四周,发现她在一处荒凉的旧码头上,除了身边一片老旧的水泥地,其他地方都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
这是什么地方?
是在陵江吗?
徐源把她送这里来干什么?
还有,身后的男人究竟是谁?
谷琬妤再傻也知道方玉龙是跟徐源一伙的,但方玉龙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角色,她却不清楚,更不知道方玉龙会怎么处理她。
谷琬妤被方玉龙压在木箱上,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啪!
方玉龙在美妇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声音,痛得谷琬妤眼泪都掉了出来,鼻子里发出抽泣的声音。
“哭什么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后来给我肏吗?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方玉龙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声,将美妇人窄小的黑色内裤给撕开了。
本来方玉龙对谷琬妤是没什么特别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绑了放在木箱里的谷琬妤,方玉龙突然有了发泄的欲望。
玩过很多类型的女人的方玉龙还没玩过像货物一样装在木箱里的女人,更别说这个女人还穿着性感的连衣裙,让方玉龙看着她的模样下面就硬了。
由于运输过程中的紧张和闷热,加上缺少水分补充,除了阴唇两边有些滑腻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阴道里干涩得没有一点儿淫水,就连方玉龙的手指插进去都感觉紧涩难行,像脱水的海棉完全收缩了起来。
但方玉龙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谷琬妤阴道的干涩而变得轻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进去。
和男人粗壮有力的手指相比,干涩的阴道还是柔嫩了很多。
紧闭干涩的阴道突然插进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体僵直向前压在了木箱口子上,顶得她一阵腹痛,被封住的嘴巴里又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方玉龙没有理会谷琬妤的挣扎,手指在美妇人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还不时上下划动着肥美的阴唇。
慢慢地,谷琬妤的阴道里开始湿润起来,方玉龙感觉差不多了,拉下宽松的沙滩裤,将勃起的肉棒对准了谷琬妤的阴户猛插进去。
虽然跟方玉龙相会的次数不多,但每次相会,两人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性交,如今这场戏演结束了,谷琬妤以为方玉龙不会像以前那样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没想到方玉龙还是老样子,刚把她从木箱子里抱出来就将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骚穴。
这是这么多次来,谷琬妤第一次感觉到身后强壮的男人性交没有快感。
她的身体都快脱水了,阴道里也是干涩的,虽然方玉龙用手指先插了几下,但他的手指根本没法和粗大的龟头相比。
方玉龙以为可以了,那么粗大的龟头猛塞进去,都快把她阴道内的嫩肉皮都磨掉了。
这是真正的强奸,身后的男人在用暴力强奸她!
更让谷琬妤感到难受的是,她的小腹压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碎花裙,跟光着肌肤磨在木板上差不多。
而且方玉龙的力量很大,有种要把木箱压垮的感觉。
“呜呜……”谷琬妤喉咙里发出死一般的悲鸣。
早晨她还为周大江的死窃喜呢,没想到全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徐源花这么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有了控制华胜的全盘计划,而她自己为徐源除掉了周大江这个最大的障碍。
身后如今变得粗暴的男人呢,徐源为干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来交给他?
谷琬妤浑身没力,但河边的清风让她头脑清醒着。
远处的河对岸好像还有人影在晃动,身后的男人竟然没有回避的意思。
或许他觉得河岸的人看不清这边,或许他根本就不在意。
方玉龙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胶带,可以说话的谷琬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轻点儿……我痛……”
“痛个屁……你个骚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还装什么纯。”
方玉龙压着谷琬妤又是一阵猛挺,谷琬妤的阴道此刻已经变成了温暖湿滑的小肉洞,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龟头,似磨非磨,似吮非吮,无比舒服。
方玉龙那管谷琬妤被暴力强奸的不适,用力扒下了美妇人的连衣裙,只是谷琬妤的双手还被缚在背后,吊带裙也脱不下来,方玉龙干脆狂性大发,将连衣裙给撕烂了,连同美妇人的乳罩也扯了个精光。
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惹得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妇人的后背上连拍了两巴掌。
“啊!”
谷琬妤发出了连连惨叫。
美妇人的后背光滑细嫩,不像屁股上有那么多肉,被方玉龙连拍两掌,感觉整个胸部都要被打穿了。
也许是谷琬妤的叫声太响了,河对岸农田里有身影向这边张望。
“骚货,叫这么响干什么,看河那边的人都来看你了。”
火热的太阳下,方玉龙一手抓着谷琬妤的手腕,一手抓着美妇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的小骚穴里不断进出。
“啊……”听到方玉龙对岸有人看这边,原本低着头的谷琬妤努力仰起头来,果然发现对岸有两个干活的农妇在朝这边张望,羞得谷琬妤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要……被看见了……”虽说谷琬妤算不是贞女节妇,但光天化日之下在河边野合,还被对岸的农妇看着,让一心想做贵妇人的谷琬妤感到无比的羞耻。
方玉龙能清晰感觉着谷琬妤的阴道因为羞耻而产生的痉挛,吮吸着他的肉棒和龟头,让他能感觉到美妇人阴道的深处产生的那股灼热的紧缚感。
如同一个灌满了温水的腔体紧紧裹住了他的龟头在轻轻吮吸,那种感觉在火热的阳光特别舒畅,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在尽情交欢。
“叫吧,再叫大声点。”
方玉龙自然不会对谷琬妤有什么惜香怜玉的心思,压着美妇人的身体又猛顶上去,将他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妇人的阴道。
勃发的欲望让方玉龙的肉棒无比粗大,撞在美妇人的子宫颈口,酥麻难忍。
“啊……好痛……轻点……求你轻点……”谷琬妤的小腹压在木箱口上,痛得她苦水都吐了出来。
方玉龙怕再这样下去会把谷琬妤的肚子压坏了,从木箱里拿出两块泡沫垫子放在地上,做成一个简易的床垫,拉着谷琬妤像骑马一样趴在了泡沫垫子上。
方玉龙一边肏着谷琬妤的小骚穴,一边解开了绑在美妇人手腕上的绳子,让美妇人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
全身获得自由的谷琬妤轻松了很多,但她还全身无力,只能靠着上半身支撑趴在泡沫垫子上,翘起圆润的臀丘给方玉龙肏弄。
换了个姿势的谷琬妤很快适应了方玉龙的大肉棒,虽然她的阴道还隐隐作痛,但她已经能忍受得住了。
方玉龙对谷琬妤没什么特别的爱意,完全是肉体的发泄。
一直到四点钟,太阳偏西了,方玉龙才从谷琬妤红肿的阴户里抽出了射了精了肉棒。
谷琬妤依旧趴在泡沫垫子上,强烈的高潮让身体虚脱的她早就晕了过去。
“起来!”
方玉龙拉上沙滩裤,用绳子狠狠抽打着谷琬妤光滑的后背,在美妇人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红的痕迹。
巨大的疼痛让谷琬妤立刻清醒过来,拖着柔软无力的身子向前躲避着,翻过身子对着方玉龙哀求道:“别打了……我一切都听你的。”
美妇人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方玉龙拉成了布条,只有裙摆还能遮住她火辣辣的阴户。
“走,去那边的小屋。”
方玉龙收起绳子,谷琬妤立刻用力爬了起来。
看着四周荒凉的码头和河对岸依然在地里干活的农妇,心里祈祷着那几个农妇别再看她这边了。
从谷琬妤被强奸的地方到小屋还有二三十米远,胯间酸痛的谷琬妤只能移着小碎步,努力跟着方玉龙后面。
“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到了小屋里,谷琬妤问方玉龙。
回答她的是鞭子的抽打,这回是真正的皮鞭,抽在谷琬妤的屁股上,不会伤到她的人,但却非常疼痛。
“从现在开始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叫我主人。不让问的时候不能问任何问题,听明白了吗?”
方玉龙停止了抽打,双眼盯着谷琬妤,让谷琬妤的心头忍不住颤抖。
眼前的男人和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同。
“听明白了吗?”方玉龙突然放大了声音,用鞭子抽打着谷琬妤。
“我明白了。主人,我明白了。”谷琬妤被方玉龙抽得疼痛无比,知道曾经跟她缠绵过的男人不是在演戏。
谷琬妤曾经幻想过她成为真正的贵妇人后和方玉龙在一起的各种美好生活,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为一个性奴跪在方玉龙的身边,现实和梦想的巨大落差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谷琬妤知道徐源是黑道背景,方玉龙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背景呢?
在谷琬妤的印象里,这些人无法无天,干什么事情都敢干,要是把她玩腻了,会不会把她卖到妓院里去?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的遭遇,谷琬妤感到了某种绝望,她现在是在逃的杀人犯,连报警都不敢报,只能任凭方玉龙处置。
沐浴之后的方玉龙坐在沙发床上,同样一丝不挂的谷琬妤跪在地板上,一手扶着方玉龙粗大的肉棒仔细的舔吮着。
不远的电视机里放着国外的教学视频,正在教女人如何给男人口交,如何能上男人获得更多的快感。
谷琬妤握着男人的肉棒,模仿阴道高潮挤压男人肉棒的动作抚摸着男人的肉棒,一边用诱人的嘴唇含着男人的龟头吮吸着。
谷琬妤也曾经用口交去讨好过周大江,现在她才知道,在口交方面,她还有很多要学习的。
比如把男人的大肉棒完全含在嘴里,她还要练习很长一段时间。
“知道你的价值吗?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弄到陵江来吗?”
方玉龙抓着谷琬妤沐浴后变得柔顺的长发,突然抓了起来,痛得谷琬妤倒吸一口冷气。
“知道,知道。我的价值就是用身体为主人服务。”
“果然是个骚屄,你以为我就缺你这样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告诉你,要不是你知道很多华胜的秘密,无才难得理你,早让你被警察抓起来了。今天晚上,你就在这里把华胜的事情都写下来,华胜的管理层,哪些人做过什么违规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明天我来检查,要是你写得太少没什么价值,我就把你重新交给警察。要是你写得好,我就把你留下来,就让你做我的保姆。怎么样,本主人的这个奖励挺人性化的吧,你这么用心除掉周大江不就是为让来让我肏吗?本主人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是,我一定全部写下来,求主人不要把我交给警察。”
“这么说你就是想留在本主人身边,好让本主人天天肏你吗?”
“是。”
和交给警察相比,谷琬妤当然是想留在方玉龙身边,就算天天让方玉龙肏,她也愿意,她害死周大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只不过原本是她想包养方玉龙的,现在却是她变成了方玉龙的性奴。
谷琬妤在旧码头上又饿了一夜,方玉龙只给她水喝,还说她要是写不出有用的东西,就把她饿死在码头上。
还好,谷琬妤还有水喝,一晚上用电脑写了好几千字,最后累了倒在沙发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方玉龙又去了旧码头,问谷琬妤知不知道灌肠。
谷琬妤听到方玉龙说灌肠,以为方玉龙要肏她的肛门,心里又害怕起来。
男人的龟头那么大,不把她的肛门插破才怪了。
谷琬妤怕归怕,又不敢欺骗方玉龙。
再说方玉龙真要肏她的肛门,就算她说没听过也不可能避免。
“去卫生间里屁股洗干净了。”
方玉龙拿过笔记本电脑,检查起谷琬妤写的文档来。
谷琬妤之前也没灌过肠,但那用具很简单,谷琬妤摸索了下就知道该怎么清理自己的肠道了。
第一次灌肠的谷琬妤感觉肛门火辣辣的,等她灌了肠洗干净身体的时候,听见屋外有汽车的声音,然后就听见方玉龙在跟一个陌生男人讲画画的事情。
谷琬妤用大毛巾裹住了身子,走出了卫生间。
屋子里,一个打扮奇怪的男人站在方玉龙对面,当谷琬妤出去后就扭头看着谷琬妤。
新来的男人将一块大白布铺在了地板上,让谷琬妤站到白布上。
谷琬妤扭头看着方玉龙,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让谷琬妤躺到地板上去。
谷琬妤以为方玉龙是叫打扮奇怪的男人去强奸她的,可她不敢违搞方玉龙的命令,躺到了地板上。
奇怪男人扯下了裹在谷琬妤身上的大毛巾,盯着美妇人的裸体沉思了好一会儿才将他带来箱子打开。
谷琬妤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才知道,方玉龙是叫做人来给她做人体彩绘的,要把她画成一只美人豹。
那打扮奇怪的男人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工作起来却非常认真,用毛笔在谷琬妤身上仔细勾画,不放过美妇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美妇人的肛门和阴唇都不放过。
当然,那些部位很隐秘,画起来不需要特别仔细,但胸前的双乳就是人的显要部位了,那男人画起来特别有耐心,毛笔在谷琬妤的乳头上刷了又刷,弄得谷琬妤乳头都充血变大了。
谷琬妤还在想,这奇怪的男人是不是经常在女人的身体上画画,他画画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跟女人性交?
画了小半天功夫,谷琬妤身上的彩绘才全部完成。
除了脸蛋和脖子,手掌和脚掌,身体的其他部位都细上了精美的豹纹,就像穿了件特别合身的豹纹紧身衣。
画画的男人离开后,方玉龙盒上电脑仔细打量着谷琬妤,示意谷琬妤在地上爬一圈。
谷琬妤跪在地板上,在方玉龙脚边爬了两个来回。
谷琬妤也听说有些男人有特别的僻好,喜欢把女人调教成各种模样的淫兽,难道方玉龙想把她调教成一头母豹子?
“主人,我会听话的,华胜的事情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谷琬妤以为方玉龙不满意她所写的东西,所以要另想办法去折磨她。
“不错,你写的东西很好,本主人要重赏你,晚上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现在,你先去用水冲一下。”
“是,主人。”
谷琬妤听方玉龙说让她去冲澡,特别开心,兴冲冲去了卫生间,可是马上她又发现,清水并不能冲掉她身上的颜料,反而让她身上的豹纹看起来更鲜艳靓丽了。
方玉龙在门口说道:“别磨蹭了,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颜料,不用特别药水洗,能在你身上保留一个月。”
谷琬妤愣住了,昨天早上还是华胜的董事长夫人,现在彻底变成了男人的玩物。
谷琬妤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风衣,腰间用丝带系着,即便是在远处也能让人驻足回望。
此刻的谷琬妤不能亮相于大庭广众之下,所以方玉龙带她出去的时候给她戴上了太阳帽和太阳镜。
黑色的透明风衣让谷琬妤身上的彩绘更像是豹纹的紧身衣,在黄昏的陵江街头,不少人都看到了谷琬妤身上靓丽的豹纹,但没有人怀疑那是画上去的。
七点多钟,公园里的游人又开始变多,昏暗的路灯下,谷琬妤开始变得大胆,走路的时候抬头看着四周。
方玉龙在人流中寻找着合适的目标,带着谷琬妤往人多的地方走。
在公园的广场上,有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周围围着不少人,有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一直盯着谷琬妤。
方玉龙看到那中年男子,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的笑容,心想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
方玉龙拉着谷琬妤走到那中年男子身边,轻声问道:“大哥,想玩吗?”
那中年男子见方玉龙拉着谷琬妤去他身边还有些紧张,以为偷看别人女朋友被发现了,人家来找他麻烦,没想到别人是来问他想不想玩的。
那猥琐的中年男人思索了片刻反问方玉龙怎么玩。
“摸上面二十,摸下面五十。”
谷琬妤听了身子微微发颤,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难道她只值五十块钱?
谷琬妤知道方玉龙不是为了钱,这样做纯粹是为了恶作剧好玩。
曾经的董事长夫人,现在连夜总会的坐台女都不如,成了游荡在公园里的最低等的妓女。
“打炮多少钱?”谷琬妤戴着太阳镜,中年男子看不清她的长相,但看到谷琬妤火辣的身材就已经很满意了。
“打炮不行,可以让她给你打飞机,一张就行。”
“好,去什么地方玩?”那男子听方玉龙说打飞机只要一百块,又可以摸谷琬妤的敏感部位,立刻答应了。
“就去那边的小树林里。”
方玉龙拉着谷琬妤走向广场西边的小树林,那中年男子本来还在犹豫,看到方玉龙一只手掌压在谷琬妤饱满圆润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无人之处,方玉龙朝中年男子摊开手掌摆了摆,中年男子便掏出钱包摸出一张百元钞票塞到了方玉龙手里。
“小兄弟,我可以摸了吧。”
那中年男子见方玉龙人高马大,不敢乱来,先问了方玉龙。
方玉龙点了点头,让中年男人随便摸。
中年男人大喜,双手都压到了谷琬妤的屁股上。
刹那间,中年男人乐开了花,这极品娘门竟然没穿内裤。
中年男人还在相信,低头看了看,他的手掌确实是摸在了女人的豹纹紧身裤上,但没有任何阻隔。
“别看了,她现在没钱买裤子,自己画上去的。大哥可以扣她的小骚屄,水很多的。”
方玉龙说完还从前面摸了下谷琬妤的阴户。
谷琬妤听到方玉龙叫陌生的中年男子摸她的阴户,脸涨得通红,被方玉龙这么一摸,双腿死死夹紧了。
“啪!”方玉龙的谷琬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松开点儿,这夹得这么紧叫人怎么摸啊,顾客是上帝,你这样以后谁来做你的生意。”
方玉龙这么一说,那中年男人更相信谷琬妤是刚出来卖的女人,一时还放不开,兴奋地撑开了谷琬妤的双腿,用手指扣弄着谷琬妤的阴户。
虽然是在夜晚的小树林里,但旁边十来米远就是广场,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几乎是全身赤裸的谷琬妤被陌生男人摸着阴户,既紧张又刺激,很快就流出了淫水。
这一天来,谷琬妤没吃什么东西,感觉饿了就喝水,感觉身体里的水特别多。
中年男人感觉谷琬妤的阴道已经出水了,又把手指插进谷琬妤的阴道里,感受着美妇人温暖阴道对他手挤压产生的美妙感觉,还对方玉龙说道:“小兄弟,我加钱,多出一百块,让我打一炮怎么样?”
“你带套子吗?”面对方玉龙的问话,中年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贱屄,还不用手给客人服务。”方玉龙一手压在谷琬妤的胸口,狠狠揉了下谷琬妤的乳房。
谷琬妤吃痛,纤纤玉手摸到了陌生男子的裤裆里。
猥琐的中年男子身高和谷琬妤差不多,被谷琬妤摸着裤裆,兴奋的靠到了谷琬妤的身上,将肉棒从裤裆里掏出,顶在谷琬妤光滑的臀丘上摩擦。
无处躲避的谷琬妤尽力向方玉龙身上靠,一手抓住了陌生男人的肉棒。
谷琬妤没有回头看陌生男人的肉棒有多大,但握在手里感觉比方玉龙的肉棒小很多。
谷琬妤心想,这就么小丁点的东西还要来肏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方玉龙和中年男人夹着谷琬妤在小树林里来回走动,突然,一对年轻的情侣从林间小路的另一边走过来。
林间小道边每隔几米就一有盏路灯,照出莹白的灯光,光线不强,周边一两米的范围能看得清楚。
双方正好在路灯处相会,对面的女人正好看见谷琬妤抓着中年男人的肉棒在打飞机,像抓着一根绳把牵着中年男人一样。
谷琬妤看到对面走来一对情侣,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手掌紧紧抓着中年男人的肉棒,同样紧张的中年男人正好到了喷发的边缘,看到对面的情侣看着他的裤裆,一股精液射了出来,像飞蛾在路灯前一晃而过,然后像鼻涕虫一样淌下来,弄到了谷琬妤的手上。
谷琬妤感觉手上一热,立刻甩掉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啊!变态!”对面的年轻女人看到这一幕,立刻靠到了男友的身上。
两边交错而过,年轻男人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方玉龙和中年男人的手掌都摸在谷琬妤的屁股上。难道现在开始流行三p了?
又到了四周无人的地方,爽过的中年男人已经迷上了谷琬妤,竟然问方玉龙明天来不来公园,他要打一炮。
方玉龙说来啊,明天晚上十点钟,在小树林里的长椅上等。
那中年男人信以为真,乐呵呵走了。
方玉龙则带着谷琬妤去公园的水池里洗手,然后带着谷琬妤去了郊外江边的旧厂房。
谷琬妤见方玉龙开车还戴着面具,有些奇怪,等她到了旧厂房里来,才知道方玉龙为何要戴面具了。
谷琬妤做梦也想不到,江东还有样淫乱聚会的地方。
谷琬妤不傻,她很快就明白了会场的情况,戴面具的人,地位高,不戴面具的人,地位低,甚至根本没有什么地位。
身边的男人不给她戴面具,可想而知她的地位有多惨。
进了一间包厢,一个模样艳丽的女子拿了一套特别的衣服过来给谷琬妤穿上。
说是衣服,其实就是情趣用品。
豹纹的皮毛制品,套在谷琬妤的四肢上,加上一根长长的豹尾和尖尖的豹纹耳朵,跪在地上的谷琬妤就像一头真的母豹子。
艳丽女子走了,又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
其中一人将一个皮项圈套在了谷琬妤的脖子上,像溜狗一样牵着谷琬妤出去了。
谷琬妤真的要崩溃了,虽然在旧码头的小屋里她也在地上爬过,但那只是一小段,而且屋子里只有方玉龙一个男人。
现在却是在一个巨大的旧厂房里,有上百人在里面狂欢。
谷琬妤也不敢反抗,牵着她的男人手里还拿着鞭子,她只要稍有不从,鞭子就会抽打在她身上。
他真的要把我调教成性兽来为他赚钱吗?
谷琬妤在过道上爬着,已经看到有男人在盯着她看。
当她爬上木制舞台以后,立刻成了一众男人的焦点。
因为谷琬妤没有戴面具,木台下的男人可以看清她妖媚的脸蛋。
也因为谷琬妤没戴面具,男人们以为谷琬妤是组织者拿来拍卖,给大家玩的,还没开始,就听见有男人在大喊:“这个女人我要!”
那男人一喊,其他男人也喊了起来。
谷琬妤被木台下男人的叫喊声惊呆了,趴在木台上不停颤抖着。天啊,她真要被调教成母兽来为方玉龙赚钱。
“不要……”谷琬妤的话还没叫出来,就被身后的男人抽了一鞭子,巨大的疼痛让她立刻认清了事实,这个时候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台下的男人见谷琬妤被抽,更把谷琬妤当成了未调教完成的母兽,对谷琬妤产生出了更大的兴趣,在台下尖叫着。
正当谷琬妤为她的未来感到悲哀的时候,一个艳丽女子走到她身边,对着台下的男人们说道:“各位,这个豹女是贵宾带来的私宠,是拿出来请大家一起欣赏的,各位若有兴趣,这里还有很多美女帅哥让大家选。”
谷琬妤听了女人说的话和台下男人们的唏嘘声,知道方玉龙并不是想用她来赚钱,只是拿她出来炫耀罢了,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高兴,好像她成了方玉龙的私宠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一刻,谷琬妤竟想着她该如何做好方玉龙的私宠,不要惹得男人不高兴了,把她调教成用肉体来赚钱的连妓女都不如的母兽。
正当谷琬妤迷茫的时候,另一个男人趴到了她的屁股后面,将一个黑色的假鸡巴插进了她的小骚穴。
谷琬妤的肛门里还插着豹尾的水晶把,阴道里又插进一根粗大的橡胶假鸡巴,顿时感觉下体都被异物撑裂了。
男人打开了开关,那假鸡巴发出“嗡嗡”的振动声,一直在谷琬妤的阴道里振动起来。
很快,谷琬妤的阴道便淫水四溢,让谷琬妤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满。
那黑色的假鸡巴虽然很大,但只是个假东西,永远没有那种被男人征服的压迫感。
谷琬妤被绑在了一个可以上下左右旋转的架子上,架子就在木台边上,只要上下转动架子,谷琬妤分开的双腿就会伸到木台外面,台下的男人可以近距离看清她画成豹纹的阴户,以及还在她阴户里振动的黑色假鸡巴。
有几个色急的男人还用手去摸谷琬妤的大腿,好像要确认那豹纹是画上去的还是穿了那种花纹的紧身衣。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戴着老虎面具,穿着虎纹紧身衣,下体完全赤裸的方玉龙走上木台。
看到方玉龙粗大的肉棒,台下的男人都安静下来。
虽然方玉龙很少来这里,但他和张重月的表演已经深入人心,看到方玉龙那粗大而怪异的肉棒,知道台上的豹纹女便是这大变态的私宠。
木台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海凤凰正坐在一个皮质秋千上,徐源站在海凤凰的大腿间,挺起的肉棒正好插在海凤凰的阴道里。
“海姐,你组织这个俱乐部,又没有遇到特别威猛的帅哥啊?”
徐源双手抱着海凤凰的双腿,借着海凤凰晃动秋千的力量猛挺屁股,将粗大的肉棒全根插进了海凤凰的阴道,龟头直探海凤凰的花心。
“怎么?你吃醋了?这里有没有大帅哥,你不都看见了吗,你要是不放心我,常来找我就是了。除了那个大变态,我还真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男人呢。可惜那家伙是个贵宾,肯定对我这样的残花败柳不屑一顾,要不然我还真想跟那家伙发生点超友谊关系呢。”
海凤凰说完咯咯直笑,气得徐源抱着她的屁股一通猛顶。
海凤凰又娇喘着求饶起来:“好人儿……是姐说错了……你就慢点儿……饶了姐吧。”
徐源放缓了冲刺的速度,两人轻柔缠绵起来。
这时候大厅里发出男人们的叫喊声,徐源抱着海凤凰走到了窗边,看到木台上趴着的美人豹,问海凤凰什么情况。
海凤凰说肯定今晚没这个节目,肯定是哪个贵宾带了私宠来显摆了。
听海凤凰这么说,徐源也不管那台子上的豹女,让海凤凰趴在窗台上,对着海凤凰挺翘圆润的屁股又是一阵急抽猛顶,将海凤凰又一次送上了高潮的顶峰。
高潮过后的徐源坐在沙发上休息,海凤凰趴在他的胸口,问徐源这次来陵江又有什么事情。
徐源便把周大江死后,周宏伟卷款潜逃后情说给海凤凰听。
“周宏伟潜逃不正是你们所希望的吗?”
自从离开澄江后,海凤凰还没回去澄江,华胜的事情她也是听徐源说的,周宏伟潜逃,徐源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会心生不安。
“周宏伟要是空身逃跑,我才不会担心呢,他跑的时候把华生的资金都卷跑了,要是华胜的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不好过。我找来的人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你来陵江跟他商量这事情?”
“这只是其中一件事情,还有就是海姐你的事情,你不是说这块地要被收走了吗,干脆你就来帮我吧。我已经拍下了原来的豪格夜总会,下星期重新开业。姓马的在江边留下来一幢房子你也知道,我已经在那里开了个夜总会,现在合并到豪格夜总会去。那里就变成一个专为富婆服务的女性会所,名字跟城里的一样,都叫锦绣城。只是那里的招牌是粉红色的,我想海姐去那里打理事务。那个会所,小雪会占一半的股分。”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又传来男人女人的疯狂叫喊声。
徐源和海凤凰戴上精致的面具,走到了喧闹的木台前,只见木台上,一个强壮的虎面男人搂着一个妖艳的豹女在当众性交,粗大的肉棒大半露在外面,在女人的呐喊声中狠狠插进了豹女的阴道。
台下的很多女人也跟着尖叫起来,好像那粗大的肉棒用力插进了她们的阴道。
谷琬妤被绑在架子上,不能自由活动,但她的大腿有一定的活动范围,方玉龙的肉棒插进她阴道的时候,她的双腿夹紧了方玉龙的腰胯,热烈回应着方玉龙的进攻。
胸前的乳房由于剧烈的运动而摇晃着,一次又一次擦在方玉龙强壮的胸口,让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火热的身体。
在人群的欢乎声中,方玉龙的肉棒胀大到了极致,而谷琬妤的阴道里则是淫水泛滥,一汩汩爱液从两人性器相交的缝隙间涌出,喷在了方玉龙的胯间。
方玉龙被谷琬妤丰满的乳房磨得极爽,胯间又喷上了温热的淫水,双手抱住了谷琬妤那圆圆的屁股,将美妇人的阴道用力分开,粗大的肉棒缓缓抽出,只留大龟头撑在美妇人的阴道口,然后对着淫水汪汪的肉洞再次猛插进去。
随着方玉龙那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棒再次插入谷琬妤的骚肉洞里,龟头推开阴道挤压淫水发出了“噗哧”的声响。
阴道里的淫水和空气被挤压得进入了谷琬妤的子宫,爽得谷琬妤两眼发白,全身颤抖。
虽然已经被假鸡巴插过,对方玉龙来说,谷琬妤的阴道还是显得很窄小,阴道内壁上无数细嫩的皱褶像一张张小嘴吸吮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蠕动的阴道膣肉像蛇嘴一样咬着方玉龙的肉棒向阴道内部吞咽着,引导着男人铁拳般的龟头插穿她的阴道,深深刺入她的花心深处。
当方玉龙的龟头插到谷琬妤阴道的最里端时,一种奇妙的感觉充满了方玉龙的大脑。
虽然只有他的肉棒被四周温暖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住,却感觉他整个人被这种温暖的软肉包裹住了。
方玉龙抽插了几下,感觉到谷琬妤小骚穴里的肌肉竟然在不停的收缩放松,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肉棒滑动着。
方玉龙不再抽插,让龟头停在谷琬妤小骚穴的最深处,感受着那种奇特的美妙。
木台上,谷琬妤完全陷入了方玉龙主导的情欲世界里,随着男人强力的插入发出高吭的淫叫声。
过了片刻,方玉龙从谷琬妤的阴道抽出肉棒,转动架子,将谷琬妤的脸转向台下观看表演的人群,双手从谷琬妤的腋下穿过,十指紧紧扣住了谷琬妤的双乳,挺着肉棒再次插入美妇人的小骚穴。
一连抽插了数百下,谷琬妤的身子开始间断性的抽搐起来,被绑在架子上的身体越绷越紧。
突然间,美妇人娇嫩的花心像嘴巴一样吸住了龟头,不断吮吸着,子宫颈口一阵痉挛,一股热滑的淫水精快速涌出。
方玉龙感到谷琬妤阴道痉挛产生的挤压,又有热流浇灌他的龟头,知道谷琬妤的身体处在强烈的高潮之中,急忙将大龟头死死抵在美妇人的娇嫩花心上,尽情享受美妇人那火热的淫水喷射在龟头上的绝妙感觉。
那一波绝妙的快感过去,谷琬妤看着台下疯狂的色情男女,嘴里情不自禁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谷琬妤被绑在架子上,方玉龙和她性交的时候不用支撑她的身体,双手可以在谷琬妤的身体上自由活动。
当谷琬妤的一波高潮过去,方玉龙一手用力抓着美妇人的乳房,一手用力抓紧了美妇人脖子上的皮项圈,再次挺起肉棒对着谷琬妤的阴道一阵猛烈抽送。
谷琬妤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皮项圈勒着她的喉咙,让她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
方玉龙拉着项圈越收越紧,谷琬妤只觉脑袋发涨,两眼发黑。
胸口似被巨石压住,张不开来。
那一刻,谷琬妤害怕得全身发抖,甚至以为方玉龙要当众勒死她。
美妇人原本俏丽的脸蛋因为窒息而胀得紫红,扭曲得有些可怕。
台下的男人和女人看到谷琬妤濒临死亡的挣扎,都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方玉龙一边用手掐着谷琬妤的乳房,一边勒紧了美妇人的脖子。下面粗大的肉棒在美妇人再次痉挛的阴道里狂插乱送。
“啊……”谷琬妤紧握着的拳头被绑在架子上发抖,喉咙间发出低沉的让人难以听见的嘶吼。
方玉龙突然松开了勒紧的项圈,谷琬妤绷紧的身体也突然放松,伴随着全身痉挛的抽搐,“嘘”的一声,一股尿液从谷琬妤的尿道里激射而出,将木台下方看戏正兴的男男女女淋了个正着,惹得下面众人一阵叫骂。
感觉死而复生的谷琬妤在这一刻完全没了羞耻感,也失去了对她身体的控制,一股尿液刚射完,又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谷琬妤的身体还在不停打着寒颤,空洞的双眼看着台下的人群,在男人的肉棒的抽插下发出如泣似诉的呻吟。
被方玉龙托着屁股猛插的阴道里又喷出一股股尿液,只不过喷射得一次比一次近,好似她的身体越来越没力了。
方玉龙转动架子,将谷琬妤的身体转到了水平位置,让谷琬妤脸朝下对着台下的人群,然后挺着大肉棒再次插进了谷琬妤的阴道。
这一次,方玉龙抓住了插在谷琬妤肛门里的假尾巴。
那假尾巴被固定在肛门上,方玉龙一抓便搅动了肛门里的水晶把,和他的大肉棒一起攻击着美妇人的下体。
谷琬妤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高潮的红晕,几缕发丝被汗水染湿,贴在娇红的脸蛋上。
谷琬妤已经顾不得她是在一群人面前和男人性交,被方玉龙前后插着,发出高亢的叫喊。
人群后面的徐源和海凤凰看到谷琬妤的脸,都惊呆了。
海凤凰知道谷琬妤被徐源交给了他新找的靠山,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个变态的男人又是贵宾,肯定跟徐源新找的靠山有关系,说不定就是徐源新找人靠山。
徐源也没想到之前碰到的大变态会是方玉龙,现在再看方玉龙的身影,越看越像。
虎男和豹女,这家伙倒挺有表演天赋的。
小房间里,在极乐中晕过去的谷琬妤终于醒了过来。
脑子里全是刚才在木台上,在一群人面前性交的零碎记忆。
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有些害怕。
要是方玉龙真的勒死了她,会不会有人记得她。
谷琬妤从地毯上坐了起来,发现方玉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到她醒了,便向她勾了勾手指。
谷琬妤想都没想,爬到了方玉龙身边,将性交过后满是腥味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那个大变态就是你新找的靠山吧,他是谁?”
海凤凰一直对方玉龙充满了好奇心,虽然她跟方慧君关系不错,也不敢问方慧君这等机密的事情。
她跟徐源的关系则不同,知道那个大变态是徐源认识的人后,回到小房间后马上好奇地问起来。
“海姐,过几天锦绣城开业,你就知道他是谁了。”
“你不说我就不去。”海凤凰骑坐在徐源大腿上,双手掐住了徐源的脸颊。
“海姐,这可不像你的为人,再过几天你就能自己揭开这个迷题,岂不是更有乐趣?”
经过两个月的操作,陵智公司的人将卢梦令的股票账户还给了方玉龙,账户里的资金从两千万变成了四千三百万。
方玉龙将两千万原始资金还给了乔婉蓉和谷雨,用剩下的资金入股徐源拍下的豪格夜总会,更名锦绣城后重新开业。
与城里锦绣城开业的热闹盛况相比,陵江郊外的粉红锦绣城开业显得低调很多。
因为女儿是股东之一,梁红钰没有出席城里的开业仪式,而是盛装出席了粉红锦绣城的开业典礼。
作为粉红锦绣城的总经理,海凤凰也一席盛装,跟妹妹梁雪一起欢迎前来捧场的嘉宾。
粉红锦绣城是专为女性服务的,前来捧场的自然是陵江城里的贵妇,就算有男嘉宾也是陪着夫人或者女伴来的。
作为另一个股东的卢梦令也盛装出席,此刻正和梁红钰交谈着什么。海凤凰问梁雪:“小雪,你妈跟那个卢梦令很熟吗?”
“嗯。那个卢梦令是方家的干女儿,时常跟我妈下棋讨论乐理,有时还编个舞什么的。”
方家的干女儿?
海凤凰知道徐源新找的靠山在江东很有势力,难道是江东一把手?
那个神秘的年轻人难道是新晋的江东太子爷?
不一会儿,方玉龙陪着几个女人前来给卢梦令捧场,引起了梁红钰和海凤凰,以及一众嘉宾的注意。
已经有人认出前来的贵妇正是刚刚上任陵江化工总经理的乔秋蓉,当然,人们更在意她省长夫人的身份。
海凤凰有些懵了,徐源找的新靠山不是方家吗,怎么乔秋蓉也来捧场了呢?
徐源不认识乔秋蓉,但他已经看到了乔秋蓉身边的乔婉蓉。
见海凤凰看着那几个女人发呆,轻轻拍了下海凤凰的屁股。
海凤凰回头白了徐源一眼,怪徐源没说清楚,早知道乔秋蓉来捧场,她肯定要安排个特别点的欢迎仪式。
海凤凰却是错怪了徐源,徐源到现在还不知道乔秋蓉是何许人呢。
海凤凰和梁红钰同时迎了上去,欢迎乔秋蓉前来捧场。
徐源见海凤凰和梁红钰对方玉龙身边的中年美妇特别热情,也颇感意外。
海凤凰看了眼和乔秋蓉同行的方玉龙,那身材跟神秘的嘉宾能对上号。
难道之前真的想差了,徐源真正的靠山是张家人?
海凤凰曾见过张重华一次,也没听说张重华还有弟弟。
海凤凰把目光转向了之前就到场的方慧君,果然看到方慧君紧盯着方玉龙。
海凤凰可以确定那个神秘的大变态就是方玉龙,只是还不能确定他和张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方玉龙看到梁红钰,朝美妇人轻轻一笑。
梁红钰也微笑着向方玉龙点头示意。
梁红钰知道方玉龙会来给卢梦令捧场,但她也没想到方玉龙会带乔秋蓉过来。
不是说方张两家关系不好吗,难道以前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方玉龙和徐源见面后并没多说话,只是互相道贺。
等方玉龙等人进去了,徐源问海凤凰,方玉龙身边的中年贵妇是何许人。
海凤凰瞪大了眼睛,一脸狐疑地看着徐源,用难以相信的语气问道:“你不认识她?”
“以前没见过,她身边的那个年轻女人倒见过好多次了。”
“乔婉蓉?是她出面帮你搞定澄江的事情吗?”
“海姐也知道她的名字?”
“徐源,你是傻了还是咋了?乔婉蓉在陵江很低调,但官场上知道她的人很多,你找人家帮忙,不会连她的身份都还没搞清楚吧?”
徐源意识到方玉龙带在身边的私宠还有惊人的身份,讪讪笑道:“我们的合作是通过中间人联系的,我真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
“你问的女人是乔秋蓉,乔婉蓉的胞姐,陵江化工的新任总经理。这下你该知道了吧?”
陵江化工的新任总经理不就是省长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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